广州塔为“金色故乡三部曲”亮灯,“蔡崇达现象”引发专家热议

来源:扬子晚报7月21日下午,蔡崇达“金色故乡三部曲”粤港澳大湾区首发式暨研讨会在广东文学馆举行,该活动由中共广州市委宣传部、广东省作家协会指导,广州新华出版发行集团主办,广州出版社、广州市大湾区文化交流促进中心承办,果麦文化、广东文学志愿服务广州市大湾区文化交流促进中心队协办。

7月21日晚,广州塔为该活动亮灯,引发市民围观和读者关注。广州塔为一位作家的新书首发亮灯,实属罕见。据了解,这是作家名字首度登上广州塔。

蒋述卓、林岗、谢有顺、陈希、贺仲明、张丽军、郭冰茹、王威廉、李德南、唐诗人、伍方斐、陈培浩、林培源等近二十位专家学者出席并围绕“金色故乡三部曲”进行深入研讨。金色故乡三部曲《皮囊》《命运》《草民》,是蔡崇达从29多岁写到42岁,探讨人心、灵魂、命运等根性命题,写到骨子里的故事。金色故乡三部曲围绕着福建闽南沿海小镇——东石镇徐徐展开,共同构建了一片土地,一个宇宙,一群人的生老病死。其中《草民》是作家蔡崇达继畅销600万册非虚构作品《皮囊》、长篇小说《命运》之后创作的中短篇小说集,也是蔡崇达“金色故乡三部曲”的收官之作,今年6月由广州出版社出版。

“蔡崇达已经成为值得关注的写作现象”“我们在探讨蔡崇达的时候,已经不完全是研究他的作品,其实也在探讨蔡崇达这样一个写作现象。”中山大学中文系教授、广东省作家协会副主席谢有顺认为,随着“金色故乡三部曲”《皮囊》《命运》《草民》的持续畅销和长销,蔡崇达已经成为一种值得关注和探讨的写作现象,“他一定是触动了时代的某种敏感点,触动了读者内心中那些柔软的部分,他的写作也找到了我和一切我的内在关系。”谢有顺指出,中国文学自古以来都是写作与传播共同塑造的,“从唐诗、宋词、元曲到明清小说,古时候的写作者都在大地上、在人群中行走。”谢有顺认为,读者的共鸣仍然是当下文学写作最重要的生命力所在,而蔡崇达作品的畅销,他的写作在读者中引起的热烈讨论,其实是接续了这个良好的传统。广东省作协主席蒋述卓认为,“金色故乡三部曲”中书写的那种生生不息的精神,其实就是中国传统文化几千年所形成的君子自强不息、厚德载物的传统,蔡崇达的写作证明了它深深地扎根在民间,并且时刻影响着我们。中山大学中文系教授、广东省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林岗则从中国乡土文学书写的脉络,来剖析蔡崇达“金色故乡三部曲”的写作。”林岗认为,蔡崇达的写作中体现的价值眼光的转变,呈现出了中国新一代作家的新气象。“蔡崇达的写作没有刻意用宏大的主题,更多的是对于普罗大众的理解、同情、关怀和感同身受。”暨南大学文学院教授、广东省作家协会副主席贺仲明赞叹道,从“金色故乡三部曲”中可以看到蔡崇达的叙述态度非常坦诚,向读者展示了他所看见的人们,没有任何的虚假和遮蔽,也丝毫没有俯视的立场。他认为这种坦诚不遮蔽的写作态度,也是蔡崇达受到读者广泛欢迎的原因。暨南大学文学院教授、暨南大学出版社总编辑张丽军认为,蔡崇达的“金色故乡三部曲”属于一种生命的书写。张丽军表示三部曲让他看到以蔡崇达为代表的80后写作者,同样是能够读懂乡土中国的人,同样能书写乡土中国的人,是能够把故乡留住的写作者。

“金色故乡三部曲”的魅力是回到文学本身在研讨交流中,中山大学中文系教授陈希特别注意到《皮囊》里阿太杀鸡的细节,陈希认为,好的作品是用生命在发光的,像《皮囊》这种属于文学本身的魅力,是蔡崇达能够赢得读者的原因所在。除了内容书写,陈希还提到三部曲的文体非常有特点,是自由穿梭在散文和小说之间,而且三部曲的内容也相互关联、呼应,能给读者带来奇特的阅读体验。李德南也注意到了“金色故乡”三部曲的文体特点,”李德南指出,蔡崇达有非常明确的读者意识,比如说他会注重降低作品阅读的门槛,用一种简约的文字去表现丰厚的生活。广东外语外贸大学中国语言文化学院教授伍方斐则提出,“金色故乡三部曲”的畅销和长销,其实是展示了文学治愈和疗救人心的功能。中山大学中文系教授郭冰茹对伍方斐提到的疗愈也非常有共鸣。中山大学中文系副教授、创意写作教研室主任王威廉认为蔡崇达的写作,展现了一个作家如何从我走向我们的过程,这是写作哲学非常核心的问题。“如果让我概括蔡崇达的写作心法,我会说:到时代的危机中去,到心灵的焦渴中去,到写作的燃点中去。”广东省文学评论创作委员会副主任陈培浩认为,蔡崇达的写作很好地贯彻了这三点。暨南大学文学院副教授唐诗人认为,蔡崇达“金色故乡三部曲”很重要的一个特点,是以情感作为基点来想象、来建构他的故事,用笔下这些有情的人物重建故乡的人情,让故乡变得真正有情,可以返回、可以归依。”最后达成蔡崇达所说的,“我终于把故乡‘生’下来了”。广东外语外贸大学中国语言文化学院云山青年学者林培源表示,他在阅读《命运》的时候,让他频频想到余华的《活着》。研讨会最后,蔡崇达对现场各位专家的发言一一作了回应和感谢。“开作品研讨会是写作者最幸福的时刻,因为写作的时候经常以为自己是孤独的,但是在研讨会上会知道自己其实不孤独,在写作行进当中的每一寸挣扎、每一点纠结、每一丝困难、每一种努力,其实都有人关心着你、陪伴着你、理解着你。”

蔡崇达表示,他希望自己的写作也能够陪伴更多的读者生长出自我、成长出新的艺术生命、成长出新的可能性。就如蔡崇达在《草民》后记中所说,他“试图写出尽可能多的父亲,尽可能多的母亲,尽可能多的祖母,尽可能的自己……,我希望尽可能多的人,能借由此,看到尽可能多的父亲、母亲、祖母……,我其实是希望,这本书里连同《皮囊》《命运》,把我们的故乡,完整地生下。”校对徐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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